假如記憶可以移植,我要將自己與朋友間發生的一切不快統統抹去,重新植入我們手挽手、肩并肩歡歌笑語的日子。
假如記憶可以移植,我要將我的任性從父母的腦海中輕輕擦去,然后將我的孝順、聽話與無盡的愛重新移入父母的腦海,讓他們的臉龐永遠綻開舒心的微笑。
假如記憶可以移植,我要將充滿歡樂的童年時光植入貧困山區孩子們的腦海中,讓他們不再因兒時貧苦而帶來的傷痛難以開懷,取而代之的則是甜蜜、幸福的童年和對未來充滿希望的企盼。
假如記憶可以移植,我要將一個充滿溫馨與愛的家庭移入孤寡老人的腦海,讓他們不再因子女的不孝、冷漠而郁郁寡歡;讓他們不再因老伴的離去而黯然神傷;讓他們不再因孤獨而沉默寡言。我要讓美好的回憶陪伴他們度過余生。
假如記憶可以移植,我要將五彩斑斕的世界移入盲人的腦海;我要將美妙動聽的音樂移入雙耳失聰的人的記憶,我要將一切鄙視與不屑永遠移出全世界殘疾人的記憶,而把一份同情與關愛輕輕地放入他們的腦海,讓他們的唇邊開放微笑的花朵。
假如記憶可以移植,我要將恐懼與炸彈永遠移出南斯拉夫人的記憶!讓他們不再因親人的失去、家庭的破碎而悲傷,不再因國家的支離破碎而失去對未來的期望,不再因那血淋淋的殘景、那被大火燒焦的殘垣斷壁而永遠留下一個永不愈合的傷口!我要將北約的炸彈從他們的腦海中抹去,還給南斯拉夫人民往昔美麗、寧靜的國家的回憶。
假如記憶可以移植,我要將和平移入一切遭受過苦難的人民的記憶,要將踐踏和平的觀念永永遠遠移出那些“戰爭狂人”的記憶,讓我們共同留下對過去和平生活的美好回憶和對未來和平生活的無盡向往吧!讓我們———全世界不同膚色的人民團結起來,為創造和平而不懈努力!
假如記憶可以移植……
周曉莉 由“假如記憶可以移植”說開去
“假如記憶可以移植,我要把所有偉大學者的記憶全移植到我的腦中。愛因斯坦的,牛頓的,愛迪生的,居里夫人的……總之,越多越好,這樣我也就不費吹灰之力地成了一名偉大學者。”我邊看報紙邊美滋滋的想著。
突然“江總書記參觀俄羅斯科技城時強調”幾個大字映入我的眼簾,“江總書記強調什么呢?”我又往下看去“總書記強調,創新是一個民族的靈魂。”“創新?”我想起了老師在課上講的話,“現在我們強調的是創新思維,老跟著答案沒勁,要自己想出更好的答案。”
假如我把那么多人的記憶都移植到我的腦中,也就是我的腦中全都是別人的知識,別人的記憶,我又從何而談“創新”呢?
牛頓是個偉大的學者,他的許多偉大發現是史無前例的,如:萬有引力,力學三定律,光的微粒學說及微積分等。這哪一項發現是通過移植別人的記憶而得到的呢?沒有。每一項發現都是他努力創新的結果。但到了牛頓晚年,他卻陷入了亞里士多德和柏拉圖的思維記憶里不能自拔,順著他們的思維記憶去尋找上帝的存在,結果當然是一無所獲。由此可見,創新思維是多么的重要,而一味地陷入別人的思維記憶,特別是陷入錯誤的思維記憶中去又是多么地可怕。
當然,我并不是說不要前人的經驗,“鑒前世之興衰,考當今之得失”嗎,鑒古是為了知今,決不是單純地陷入別人的記憶,一味地“拿來”,而是要批判地繼承,經過消化地吸收。
蜜蜂采的是花粉,釀出的卻是蜂蜜;蠶吃的是桑葉吐出的卻是蠶絲。可見消化而產出新的東西。
俗話說:吃別人嚼過的饃沒味。假如“經過土耳其才能到達亞洲”的記憶移植到哥倫布的腦中,他還能發現美洲新大陸嗎?假如“地方學說”的記憶移植到麥哲侖腦中,他還敢率船隊環行世界去探索“地圓學說”嗎?假如記憶也可以移植,我現在不想把所有偉大學者的記憶都移植到我腦中了。因為我還要留下空間給我自己,讓我自己來思考,讓我自己去探索,去創新,去找到更新更偉大的發現。
郭磊 假如人的記憶可以移植……
據報載人的記憶在將來或許可以移植。不管這則報道可信性有多大,這項研究成功的幾率有多大,這仍可算是一個及時的好消息,特別是對當前那些有意或無意時常失憶的人們而言。
先不說“忘記歷史就等于背叛”,單單從記憶的價值上看它便是人類的一筆無價的財富。記憶在文學作品中常常與“幸福”、“美好”交織在一起。在現實生活中往往與擁有者的成功和高效聯系在一起。其實如果人人都愛惜、珍惜記憶的話,“移植記憶”也就無從談起了。但總有那么一些人挺身而出充當歷史和時代的失憶者。于是“移植記憶”便成為了一個現實的話題。
假如人的記憶可以移植的話,最先進行手術的就是那些忘記歷史,忘記尊嚴乃至喪失民族性的人。最具代表性的恐非李登輝先生莫屬了。作為“民選總統”他一味地同一小撮臺獨分子打得火熱,美化日本的侵略為“促進了臺灣民主化、現代化<